那層公寓的陽台已張貼了出租/售的紅紙條,那些無法回頭的事也許可以用其它方式再重新表現,散步、追逐、漫罵、爭吵、迷戀、嫉妒、微醺、冷靜…有些片段已經忘記,有些只能默默隨記憶被時間吞噬散去。
我比自己預期中還要再理智一些,除了那些零碎的理所當然,你帶走我最喜歡的Radiohead那張Hail to The Theif,留下我最不喜歡但你穿起來卻最完美的Armani合身西裝,原來這是真實最無可抗拒的極致。冰箱上用磁鐵貼了一首Federico為Dali寫的Little Ash,鎖門前我反覆用越來越艱澀的西班牙文朗誦了好幾遍,每個單字幻化成宛如拉丁前衛風格的電影短片配樂,既平靜且悲傷,但似乎還流露出仍有些眷戀的喜悅。